泰国旅游游记

老挝·万佛之都

清淡老挝

我一直试图寻找一个最恰当的词来形容老挝,却总是短路。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,那就用“纯净”吧!

这个陌生的国度,静静地躺在中国的南方,被遗忘。以至于海关的大姐,也不认识老挝的签证,忍不住要问多两句。

在老挝的日子清淡得凝不成什么回忆,似乎不曾强烈地震撼过,也很少深切地感动过,但内心却从未如此宁静。轻轻地将丝丝感触撷起来,印象依然平淡,一如这个国度处处盛开的白色鸡蛋花。

这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,却没有虚伪的标语和口号;这是一个佛教国家,却没有沉重的禁忌与膜拜;这是一个处在大国夹缝中的内陆国家,贫穷却不卑微。我一直在想,这是一个怎样的国家?其实我也说不明白。

僧侣们在湄公河里洗澡,甚至刷牙,混沌的河水似乎并不会污浊他们的身体。人们平静地坐着,悠然地走着,略带羞涩地与你打个招呼,淳朴、善良、简单而友好的天性,更似这里纯净无霾的天空。我也不曾想得明白,是什么样的环境和教化,塑造了这样的民风。

香通寺是琅勃拉邦最著名的寺庙:

(生命之树——香通寺最著名的一副壁画)

普西山上的普西寺,佛都最高的地方,眺望日出、日落的最佳处:

澜沧王朝的皇宫,现在是博物馆:

纯净生活

在琅勃拉邦的四天,感觉只有宁静与恬淡。说来奇怪,TOTO车的噪音,市场上的人来人往,至少从分贝上来说,琅勃拉邦市镇算不得十分安静。我想,吴哥古寺前无花果落地的声音,那是大自然的宁静;而琅勃拉邦的清静,来自于内心。

无论是市井百姓,还是小商小贩,语言不多,话语轻轻。有时候真的想不通,他们远远的说话,那么小声,怎么能听得清楚。论起商品和服务,质量或许并不上乘,服务或许并不完美,全还算是童叟无欺,遵诺守信。

50座寺庙,成百上千的僧侣,是小城最引人注目的人群。我们渐渐发现,进入和尚们的生活,真是非常的容易,因为他们太容易接近了。只要你愿意,你可以随时与他们简单地聊上一会。和尚们学会了各国打招呼的语言,从“你好吗”到“HOU A U”,禁不住让你快乐起来。

后来我才搞明白,孩子们从小进入佛寺,披上黄袍,只是被称为NOVICE。只有到了20岁以后还不还俗,才会成为正式的MONK。所以,从小当和尚,是一种佛法的皈依和修养,更是一种学习知识的途径。佛寺同时也是学校,小和尚其实就是一群学生。

可是,修行似乎并比上学更严格。反正我所见的,小和尚们经常三五成群地在寺庙里闲坐、聊天,爬上爬下,横七竖八。家境富裕一点的,还拿着手机听音乐。我在一个小和尚的房间里,看到了一张漂亮女明星的大海报。在一座寺庙里,我们还发现,庙堂的天顶上吊着一只布糊的飞机模型。小和尚们自豪地说,这是他们花了两个星期自己做的。他们的笑声里,闪烁着孩子的可爱,充盈着少年的梦想,而不是佛门的清规戒律。

即使正式成为MONK,似乎也没有太多森严的禁忌。我们在普西山顶看落日的时候,遇到了DAVEY。我想,他四处游荡,更多地是寻找机会与游人交流吧!他学英文才一年,但实在的说,他的英文比我们这些学了十年的人好上无数倍。DAVEY才23岁,是山下一座寺庙的和尚,但已经成为寺里仅有的两名老师之一。因为学识出众,他过两天还要去台湾交流学习。

一直聊到落日的余晖散尽,我们才摸黑下山,DAVEY热情地邀我们第二天去他的寺庙参观。可惜我们第二天定了去村庄和瀑布参观的票,只能第三天一早去找他。按道理,僧人们五六点钟出门化缘,6点半就该回寺准备早餐了。但当我们7点钟到达寺庙的时候,DAVEY还在呼呼大睡,叫了若干小和尚去敲门也叫不起来。直到我们登山看完日出回来,他还没有起来,只得告辞。

晚上经过寺庙门口的时候,再次与他相遇。他说,他胃疼,所以没有按时起床。第四天早上,我们再次杀了个回马枪,再次揭穿这个可爱的小谎话。他又在睡懒觉!可爱的DAVEY,他还是个23岁的小青年啊!这一回,我们冲门洞里一喊,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,尴尬地爬起来洗脸刷牙了。坐在大殿里,聊起历史和名人,他又生龙活虎起来。

我突然明白,宗教,原来并不是信仰的枷锁。更多的时候,它渗透在我们每一处言行中,渗透在每一处生活的点滴里。信仰在心的最深处,苦行僧却并非一种至高的修为。

琅勃拉邦的生活,正是这样一种世俗却纯净的生活。尽管游人如织,尽管商业社会的侵蚀步步相逼,他们却依然简单地生活着,没有清规戒律的束缚,没有物欲横流的诱惑,就这么纯粹而平和地生活着。

佛门生涯:

(佛门锁不住年轻的心,也消灭不了对物质的欲望。这位小哥正在用诺基亚手机听音乐。)

(佛门阻不住对好奇和贪玩的心,他们自己做了一架布糊的飞机)

(佛门关不住少年的情,宿舍的墙上贴着巨幅的美女图。)

(老了,生命也会变得寂寞。)

俗世生活:

(准备伺佛进香的小女孩)

(晨光中的小哥俩)

(附近村子里的老阿婆)

(村子里的两个小丫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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